沈宴州酒品很好,让做什么就做什么。他躺在床上乖乖的,醉酒酣眠,睡得很好,还做了一个梦,但梦渐渐失色,变成了噩梦。
再一次被抱到钢琴上,姜晚的手指按到琴键上,发出清脆的乐声。她微惊后,似乎明白了男人的恶趣味,俏脸通红。
姜晚没有拒绝,知道拒绝反而会让她担心,便道:好的,奶奶,劳您费心了。
那儿一片汪洋,抢救队伍划着船去解救工人,有情绪崩溃的工人家属哭泣着扑上来,撕扯住他的衣裳,哭嚎道:杀人的刽子手!奸商!奸商!你这个该死的奸商,我孩子才二十岁啊,生生给砸断腿了呀!
如果她不好了,夫人,现在你也见不到我了。
姜晚有些好奇,男人胆子也不小,竟还会被噩梦惊醒。
沈宴州听了这话,立刻成熟了:也是,我是要当爸爸了,那晚晚,你把手机放在肚子旁边,我要跟宝宝说早安。
搬来的急,你要是不喜欢,咱们先住酒店。
沈宴州看到了,拉了拉姜晚的衣袖,指了指推车,上来坐。
沈宴州真被他激将法激住了,端起酒瓶咕咚咕咚喝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