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后的庆功宴上,乔唯一和篮球队的队员们一杯泯恩仇。
乔唯一听了,只低声道:这些年每次回来桐城都来去匆匆,一来忙,二来也怕打扰到您二老。
没有。乔唯一坦然回答道,他就是这个样子,一直以来,都是如此。
你们就是篮球队的?乔唯一直接往场中央一站,张口就道,队长是谁?
他做什么都想着她,可是她做任何决定,却从来不会考虑他。
容隽脸色大概不太好看,谢婉筠很快又道:话不是这么说,作为朋友,你肯定也希望唯一能够得到幸福啊。现在幸福就摆在她面前,偏偏她视而不见,你不替她着急吗?
一个这样痴缠的人物,在容隽那里自然是瞒不住的,况且乔唯一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瞒他。
早上的四节课都是合班专业课,乔唯一踩着点走进教室,前面的位置已经被坐得满满的,她只能走向后面。
那之后的一段时间,因为容隽在,乔唯一每天的时间都被安排得满满的。
同一时间,容隽也从病房里走了出来,看见纪鸿文后,也走到了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