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才又一次看向贺靖忱,笑着开口道:如果你是傅城予,你会不会为自己的前妻报仇啊?
我问过医生了。顾倾尔说,那时候我已经可以出院了。挺好,不用再待在这病房,对着一些不想见的人。
接下来几天,傅城予的确都没有再出现在学校。
头晕她半闭着眼睛,艰难地吐出两个字。
见顾倾尔才起床,室友不由道:上课的时候点名我帮你答了啊。哎,你是生病了吗?早上叫你起不来,睡到这会儿脸色还这么差?
这幢宿舍楼不少人都见过他,因此很快有女生上前来跟他打招呼:倾尔哥哥,你来找倾尔吗?
傅城予平静地看着她,缓缓开口道:要凉了。
温言,傅城予眸光微微一黯,仿佛是想起了什么。
顾倾尔看着他那只手,顿了许久,才轻轻拂开他那只手,自己下了车。
正是因为我心里有数。傅城予说,所以我才知道最好的方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