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点头应了一声,那一刻,倒似乎是真的放心了。
如果那天这个少年是跟着他们的,也就是说,他亲眼看到了自己的爸爸和别的女人一起吃饭,而自己的妈妈崩溃嚎啕嚷着要离婚的场面——
只要两个人不住在一起,那自然会少很多日常的矛盾,也会少很多吵架和争执的源头。
容隽到底还是又一次恼火起来,离开办公室,直接去了乔唯一的公司。
我也留下来。容隽说,待会儿我找机会跟沈觅聊聊。
我自己的事情自己心里有数。乔唯一说,我知道什么事情可以做。
而同行的、多余出来的那个人,自有他手眼通天的本事,跟她们同时离开机场,随后又同时在同一间酒店的前台办理了入住手续。
经过一夜之后,似乎已经比昨天松泛了许多,她心头也微微松了口气,随后道:小姨,我十点钟出门,然后过来接你。
最终,容隽还是又一次进了门,进了卫生间。
你让我再待一会儿。容隽只是缠着她,现在最重要的事情都已经解决了,这些都是小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