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后,仍旧将乔唯一抱在怀中的容隽听到这句话,有些无奈地叹息了一声,最终揉了揉乔唯一的头,说了句等我,便打开门走了出去。
容隽听了,微微拧起眉来,看向她道:你在担心什么?沈觅的性子随了沈峤,你就怕我会把他当做沈峤看待?
听到他这样的语气,谢婉筠蓦地一怔,呆呆地看着他,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谢婉筠明显还想和沈觅多说说话,乔唯一却对她使了个眼色,叫她先不要着急。
对视一眼之后,她很快收回视线,对电话那头的谢婉筠道:今天应该可以顺利起飞了,放心吧。
推开门,屋子和她离开时一样,容隽之前用来喝过水的杯子都还放在厨房吧台上。
至于讨论的问题,当然还是绕不开他们此前曾经谈过的跳槽。
一瞬间,乔唯一只觉得自己的心都紧了紧,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缓开口道:沈觅,你爸爸和你妈妈离婚的事情,并不是可以单一判定谁对谁错的,这中间有很多误会,不是一两句话可以说得清的——
容隽。乔唯一看着他,认真道,今天不合适。
而谢婉筠则又一次看向了她,唯一,你刚刚,是不是也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