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同行的叶瑾帆也并没有先行离开,见到他之后,问了一句:没事了吗?
而叶瑾帆安静地坐在那里,继续一支又一支地抽烟。
霍先生果真是愈发通情达理了。叶瑾帆说,不愧是桐城龙头企业的负责人,我代陆氏集团的全体员工感谢霍先生。过几天就是陆氏的年会,作为陆氏最强最好的合作伙伴,还请霍先生赏面出席。
叶惜擦了擦脸,深吸了口气,才又回转头来,看着他道:我笑,我们无论谈什么,最终好像永远都是这个样子——你只要叫我乖,只要叫我听话,就仿佛所有事情都可以解决。因为在你心里,我永远是你的附属品,我只需要做一个没有思想,没有灵魂的附属品,你永远不会真正重视我和我的感受,你所在乎的,只有你自己。
叶惜控制不住地追到门口,又跟出门外,匆匆下楼,却只见到叶瑾帆的背影消失在门口。
同样的夜晚,叶瑾帆回到叶家别墅的时候,已经接近深夜。
那我呢?叶瑾帆说,从今往后,你就完全不在乎我了?
叶惜僵坐在自己床上,听见这句话,过了许久,才回了一句:随他。
别忘了她现在是在谁的手里。霍靳西给出的答案,却格外思路清奇,如果连这点事情都搞不定,那孟蔺笙是有多闲,白白浪费这一番功夫。
不怕,打了针就不疼了。他像她小时候害怕打针时那样安慰她,很快,一下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