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期关闭的礼堂自然不是他和乔唯一经常来的地方,事实上,他和乔唯一同时出现在礼堂的时候只有两次——
等到两个人再回到容恒和陆沅所在的包间时,气氛就更加古怪了。
乔唯一点了点头,乖乖从他身侧走进了病房。
乔唯一听了,拨了拨他的手道:你瞎操心什么?她老人家不比你有分寸吗?
饶是如此,她却还是注意到了容隽拧向自己的动作。
不待她的话说完,容隽已经倾身向前,用力封住了她的唇。
从前他们俩无法沟通,是因为他偏执自负,总是一意孤行,而现在,又是因为什么?
听到这个话题,跟自己的亲哥杠了一晚上的容恒终于没有再抬杠,而是转头看向了陆沅。
这一通电话乔唯一打了十几分钟,容隽就坐在那里盯着她的背影或侧影看了十几分钟。
许听蓉立刻竖起手指,做了个嘘的手势,随后才小声道:跟他没关,是我贪凉,下午多吃了两份冰激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