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父拍了拍孟母的肩膀,不再逗趣,正经地说:我跟你说笑的,不管悠悠是因为什么提高了成绩,但结果是好的,不是吗?
迟砚拿过她手上的考试用品,最后一科考完了才问:考得怎么样?
——今天醒来,我回味您360度没有死角的脸庞,我觉得我能做您这样优秀人才的亲生妹妹,真是上辈子拯救了银行系才换来的殊荣。
所有高三组的老师被集中起来改试卷,效率很高。
你是班上年纪最小的孩子,刚去的那一周总被老师打,有天放学我接你回家,你哭着跟我说‘妈妈我手疼,别的小朋友都在玩泥巴,我为什么不能跟他们一起玩’,你把手心给我看,通红通红的,还有戒尺印儿。
避无可避,迟砚迎上去,对着孟父恭敬地笑了笑,主动交代:叔叔您好,深夜叨扰很不好意思。
孟行悠低着头没说话,两个肩膀直抖,看样子是在哭。
没人料到孟行悠在教室直接把这件事摆在台面上来说。
一楼的窗帘也拉着,隐约透出电视的光,别的再也看不见。
开学第一周的班会, 赵海成在班上着重表扬了孟行悠, 说她进步很好,要继续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