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时期他们尝试了很多新鲜的方式方法时间地点,包括此时此刻正经历的这一种
老婆,别生气她才只说出两个字,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打断了她,声音也低得几乎听不清,别不要我
一直以来,在他心目中,原本和睦美满的家庭就是被谢婉筠一手摧毁的,而今忽然知道,他这么多年来对谢婉筠的怨恨似乎都是错的,元凶居然另有其人,他怎么会没有反应?
老婆他知道乔唯一肯定还在门后,因此忍不住喊了一声,又低低道,这么晚了,我这样子离开多奇怪啊,你就让我睡一晚嘛,就一晚不然我成什么了?用完即弃的那啥吗?
我就是想知道,你为什么能这么肯定地说出他没有?容隽说。
乔唯一点头应了一声,那一刻,倒似乎是真的放心了。
我也留下来。容隽说,待会儿我找机会跟沈觅聊聊。
一瞬间,他只觉得脸上火辣辣地疼,一时竟分不清,她说的到底是真话,抑或是在嘲讽他。
容隽这两天日子过得糟心,昨天晚上虽然是舒心了,可只睡了两个小时还是让他有些昏昏沉沉,在床上又躺了片刻,才终于起身走到了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