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先是应了一声,随后才蓦地反应过来什么,你自己上去?那我呢?
听到她这句话,容隽还虚握在她手臂上的那只手不由得微微一缩。
毕竟容隽的处事手法,她实在是太熟悉了,她确实是没办法将这件事放心地交给他。
李兴文有些无奈地叹息了一声,又坐回椅子上打起了瞌睡。
一面说着,她就已经拧开了药膏,拿棉棒取了,低头一点点涂到他的烫伤处。
而对容隽来说,虽然在亲热之后还要被迫回自己的住处实在是一件有些凄凉的事,第二天早上独自在自己床上醒来时也显得格外冷清,可是一想到晚上就能再次见到她,也算是充满期待的新一天。
乔唯一连忙拿出手机,一边安慰谢婉筠,一边将从容隽那里导过来的照片给她看,你看,这是容隽得回来的照片,沈觅和沈棠,模样还是没怎么变的,对不对?
你跑什么?容隽低头看着她,你怕我会吃了你?
容隽小心翼翼地将她抱到了床上,拉过被子盖住她,却并不离开,只是守在床边看着她。
说到一半,她大约自己也没了底气,淡淡垂了眼,没有再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