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微微皱着眉,只是可怜巴巴地看着乔唯一。
乔唯一始终没有跟她说过自己去见栢柔丽的事情,因为怕会更刺激到她的情绪。
乔唯一挂了电话,这才起身走出花园,往酒店大门方向走去。
江月兰亭的那个房子太大,太空旷,空旷到她一走,就只剩冰凉的空气,连她的一丝气息也不曾留下。
而乔唯一出了家门便径直去了市中心的海丽酒店。
都大年三十了上什么班?他说,不去了!
许听蓉闻言,连忙道:他就这脾气,你别跟他一般见识。他爸也说他最近这几年太过顺风顺水,又在外头被一堆人捧着,把脾气都养出来了,你别顺着他,该骂骂,该打打,打不过告诉我,我来帮你打。
容隽一听就不乐意了,什么叫我去玩吧?是为了带你去放松放松,知道吗?
乔唯一关上门走到床边坐下,看着他道:我都说了我去去就会回来,你怎么还生气啊?
他转身就走,容隽也拉了乔唯一的手道:老婆,我们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