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明明来医院的时候就已经知道这样的结果,可是听到这个回答,傅城予眼眸中的颜色还是蓦地又淡去了几分。
顾倾尔险些就要回头看的时候,忽然反应过来,硬生生地止住动作,瞪了他一眼道:他们是我爷爷奶奶,就算在我后面我也不会害怕的。
不耽误啊。顾倾尔下了车,道,反正一间房,一个人也是住,两个人也是住。
贺靖忱闻言,不由得道:那你干嘛这个表情?你们说什么了?
可是话音未落,她不小心碰到指尖那两个烫伤泡,顿时疼得倒吸一口凉气,整个人都抖了一下。
傅夫人站在门口往里一看,傅城予打着赤膊躺在床上,床单被褥一片褶皱和凌乱,而顾倾尔身上也只有她昨天送来的那件单薄睡裙,肩颈处还隐隐有一块块暧昧的红色——
听他那个语气,他仿佛是被顾倾尔耍了,可是他这样头也不回地离去,留下她这个两面不是人的下属,何去何从?
没事。傅城予应了一声,随后才又道:你晚餐吃了没有?宁媛怎么安排的?
我刚去倾尔房间放东西,不小心把门锁弄坏了。傅夫人说,现在门打不开了,她进不去房,当然要在你房间里睡了。
有些事情,一旦贪心起来,就会变得不受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