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重新登录景宝的号,不死心又切到通讯录拨了一次孟行悠的电话。
可是还有选择吗?迟砚心里也不好受,近乎是吼回去的:我们家没别人了啊,姐!
迟砚笑了笑,打开摄像头拍了一张地面上还有一大半没完工的拼图给她发过去。
他戒烟多年,这一晚却破了例,第二天孟行悠起来,看见客厅的烟灰缸里全是掐灭的烟头,被塞得满满的。
要不是看他身上还穿着五中校服,是个高中生,司机真要以为他是着急去求婚的。
声音有点像正太,孟行悠一听就是裴暖的伪音。
孟行舟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比赛要尽力,但别把竞赛当成唯一出路,拿不到好名次也没关系,反正还有高考。
是不是很不服气?不服憋着,下辈子你晚点从娘胎里蹦出来, 说不定能做我儿子。
也是,瑶瑶肯定也学文,不过她的成绩考重点班有点悬,好烦啊,这样一来咱们三个都不在一个班了
孟行悠听完,撑着头拖长音感叹道:姐妹,我们都好惨啊,爱而不得是不是这么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