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以为自己推开门看见的可能会是一片狼藉或者烂醉如泥的男人,没想到屋子里却很正常,除了光线有些昏暗,一切都整整齐齐的。容恒没有看到酒,也没有看到容隽。
至少什么服务员、洗碗工、迎宾接待、保洁、钟点工、送水工她都可以做,实在不行,保安和司机她也可以做。
这处房子容恒也只来过几次,而且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他甚至都已经有些记不清房屋的格局布置了,可是推开门时,看见的画面却清晰地唤起了他脑海之中的记忆。
霍靳北却伸出手来,一点点抹掉她脸上的眼泪。
所以,你为她做了那么多事,有没有问过她想不想要?
虽然她没给反应,但到底,人是在他车上,跑不了。
可是谁也没想到,他们这场婚姻只持续了两年多的时间——乔唯一提出了离婚。
也是,无不无聊应该是她自己的事,跟霍靳北有什么关系?
她双目赤红,一张脸上都是泪痕,狼狈到了极点。
他一面将车子驶向自己公寓的方向,一面给陆沅讲了刚才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