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你别怪我来得唐突。许听蓉说,我就是心里没底,想看看容隽到底怎么了——我听家里阿姨说,他好像整个人都不一样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乔唯一虽然不知道其中具体的来龙去脉,但听到他这句反问,心里便已经有答案了。
温斯延轻笑了一声,道:你脸上是没写‘容隽’,不过写了‘红粉霏霏’这几个字。
乔唯一的心忽然就又刺痛了一下,容隽。
来到2号房门口,房门是虚掩着的,大概傅城予离开得匆忙,顾不上关门。而乔唯一正准备推门进去,忽然就听见了容恒的声音——
容恒心里忍不住唏嘘,可是眼见着容隽这个样子下去,他也只觉得不是办法,正纠结犹豫之间,他眼角余光忽然瞥见房门动了动,随后,他看见了站在门外的乔唯一。
可是到底是什么梦,容隽却怎么都想不起来。
而今,他怎么都不会相信这件事了,所以他才问,孩子怎么了。
选好了?容恒问,就这天是吧也不错。
等到进了花醉的门,她才隐隐察觉到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