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予这才将猫猫放到旁边,又洗了个手回来,她碗里的饭已经没了一小半。
对她而言,最近的、最大的一次危险,就是那一天,她一时口快,答应了可以陪他玩玩——
顾倾尔怔怔地在旁边看了片刻,不由自主地伸出了手。
傅城予闻言,道:那问问我大概还要堵多久也是可以的吧?
如果能早一些得知她要来,他至少可以一路同行,在两个人之间斡旋一下。
他会这样反问,那就是说明他手里也有一张票了?
要将他咬成哑巴有些难度,再废他一只手应该挺简单。
因为我确实不知道自己都做过些什么事,每天脑海中要么长时间地一片空白,要么就是想起你,想起那个未出世的孩子。
唔,不吃也行。傅城予说,时间还早,想做什么,我陪你。
傅城予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道:好吧,那我就自己过去看看,你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