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想哭,红通通又湿漉漉的眼睛像是可怜的小兔儿分分钟引起人的霸占欲。
沈宴州的唇压下来,将她的薄命二字吞了下去。他啄吻她的唇,动作并不激烈,细水流长地慢慢品尝。
沈宴州声音很严肃,眉头也拧起来:除了她,还有别人过来吗?
楼下看着沈宴州把人抱回房的许珍珠恨恨得握起拳,心道:哼,姜晚,走着瞧。没点挑战性,反而无趣了!
安静的上午,日光从窗外洒进来,照在地毯上坐着的两人身上。
沈宴州心虚地走过去,开了口:晚晚,你怎么了?
一滴汗从额头砸下来,他的低哼声带着点可怜。
女孩旁边的男孩更小些,头发卷卷,皮肤很白,眼睛大大的,看起来呆萌极了。他正玩着纸飞机,听到了,抓住她的小手,软糯糯地说:西西,快来陪我玩,我以后也给你买这么漂亮的裙子。
沈宴州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轻笑道:你知道原因的。
他在疑惑中推了推姜晚的肩膀:晚晚,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