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到截稿期,迟砚昨天下午请了假过来搞剧本,通宵一晚上,满肚子的咖啡也挡不住困劲。
然后转念一想,那好像也不是什么隐秘部位,平时低个头就能看见,挨着迟砚坐同桌这么几天,他发现了也不奇怪。
听出是孟行悠的声音,迟砚拔腿往前跑,老远就看见职高那帮人堵在胡同门口。
难为她小小年纪,老天爷就给了她这么多艰苦考验。
许先生在教室接着讲课,晚自习时间,走廊很安静,没人经过,抛开罚站这件事不看的话,夜晚走廊的风,吹着还挺舒服,至少比坐在教室上课自在。
孟行悠一怔,趁绿灯还没亮赶紧说:不用,又没多晚,你不用送,我自己回去就行。
什么时候她也变得这么敏感,开始揣度别人的心思,疑神疑鬼了。
完事之后,贺勤叹气,无奈地说:学习才是你们的首要任务,以后给班级还有给我出头的事情,不要再做了。
孟行悠反应过来,顺着迟砚的话接下去:所以他们会挑我离校的时候,在校外蹲我。
本该周一早上之前完成的活,因为这个临时检查,又提前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