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此刻,面对着这样一个她,他却没有生出半分不悦的情绪。
又过了片刻,庄依波才终于缓缓微笑起来,握了她的手道:你就是这么争取到David的?
庄依波整理着手头的衣物,不知怎么,却突然想起了他腹部的那道疤——
反正没住一起。庄依波说,他住他的大公寓,我住我的小公寓。
看见的瞬间,他就怔忡了一下,明明无比确信那就是自己的阳台,却还是上上下下数了两遍,才终于确定——那就是他的屋子,有人在他的阳台上亮了一盏灯,仿佛,就是为了让晚归的他看到。
两个人安静地吃过晚餐,又一起走回了她的公寓。
庄依波不欲探究他们兄弟间的私事,正准备退回房间,却见申望津已经直接挂掉了电话。
眼下也就购票机这里人少一些,庄依波见他操作买票,一时间有些后悔这个决定,不由得道:要不我们不坐地铁了,还是坐车出去吧?
其实他是骄傲自我到极点的人,他也不屑于隐藏自己的想法,譬如他想要的,就一定要得到,而如果他不想要了,也能说放弃就放弃。
奈何他昨天熬了整夜,今天并没有兴趣进行什么户外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