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天不亮到天亮,病房门外那请勿打扰的灯牌始终就没有灭过。
哪里不舒服?乔唯一连忙就要伸出手来开灯。
他心头一窒,张口却还是不由自主地道:我不同意你去,你还是要去,是吧?
只是她吹完头发,看了会儿书,又用手机发了几条消息后,那个进卫生间洗一点点面积的人还没出来。
容隽听了,只能无奈笑了一声,道:只是有些事情上,唯一太固执了,我也没有办法。
容隽连忙又一把将她抱起来,急道:老婆,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再去医院看看?
吃过饭,两个人告别了温斯延,回去的路上,容隽话很少,乔唯一也只是靠在座椅里玩手机,没有跟他说什么。
你男朋友来接你下班,而你居然要抛下他去跟别的男人吃饭?容隽怒道,乔唯一,你这样做合适吗?
乔仲兴会这么问,很明显他是开门看过,知道她和容隽都睡着了就是不知道他开门的时候,她和容隽睡觉的姿势好不好看?
那群人似乎都喝了不少,摇摇晃晃相互搀扶着,不知道说起了什么话题,一群人哄堂大笑之时,温斯延忽然伸出手来揪住了其中一个人的领口,说:你知道什么?你觉得我输了什么?我比他先认识唯一,我和唯一关系比他亲近,我和唯一之间,就差了那道坎而已——他不过是运气好,他不就是抢先表白而已吗?我不是输给他!我只是输给了时机时机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