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时间,她仍是这样早出晚归的状态,跟之前好像并没有什么差别。
下一刻,她伸手就拿过旁边放着香槟的那只冰桶,直接将里面的冰全部倒在了傅城予头上。
旁边的贺靖忱听完她这通电话,缓缓开口问了句:沈元安的太太?
那你刚才在里面不问?傅城予抱着手臂看着她,笑道,你知道你要是举手,我肯定会点你的。
咖啡店里人也不多,保镖便只是隔着玻璃守在外面,有时看见顾倾尔一个人坐在那里,有时候又会看见有人跟她同桌,至于顾倾尔到底在做什么事,他也没办法多过问。
你也知道,那个时候所有的问题,我都处理得很差,无论是对你,还是对她。
大约十几分钟后,外面的动静才终于渐渐消失。
里面坐着的人显然也没想到这么早会有人来,尤其是看见她之后,对方脸上的表情更是瞬间凝住,待回过神,才终于站起身来,低低喊了一声:傅伯母
当我回首看这一切,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不堪。
可是她十八岁就休学在家照顾顾老爷子,二十岁嫁给了他,在傅家乖巧地度过了将近四年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