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檐下廊灯昏黄,一张老旧木椅,一人一猫,竟显出岁月都悠长静好的光影来。
顾倾尔却似乎已经失去了耐心,对栾斌道:你还敲什么敲?没别的法子开门了吗?
永远?她看着他,极其缓慢地开口道,什么是永远?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
她在家里待了一阵,索性也收拾了东西出门。
在岷城的时候,其实你是听到我跟贺靖忱说的那些话了吧?所以你觉得,我是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放弃了萧冉,选择了你。这样的选择对你而言是一种侮辱。所以,你宁可不要。
于是,在下飞机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里,傅城予转头又奔向机场,再一次朝安城而去。
她将里面的每个字、每句话都读过一遍,却丝毫不曾过脑,不曾去想这封信到底表达了什么。
他问了一连串问题,好一会儿,萧冉才终于缓过神来一般,低声道:能送我去机场吗?
傅城予尝试着轻轻推动了两下,里面直接连灯都关掉了。
正愣神的间隙,外面忽然传来一阵隐约的脚步声,紧接着,就有人敲响了她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