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状态有些奇怪,但是也出人意料地和谐
说完她就匆匆走进了卫生间,正要关门的时候,容隽伸手抵住门,重新将门推开了。
而谢婉筠则又一次看向了她,唯一,你刚刚,是不是也是这么想的?
他一句话说得乔唯一没了言语,低头静默片刻,她才低低说了一句:对不起。
她话音刚落,容隽已经控制不住地又变了脸色,所以你是什么意思?是因为我昨天晚上突然出现,告诉你沈峤的消息,你觉得这事很重要,所以你才没办法拒绝,勉为其难跟我上了床,是吧?
容隽将她开锁的动作看在眼里,脸色不由得又沉了沉,随后才有些负气地开口道:你换锁了?
傍晚,乔唯一终于下了个早班,才终于又抽出时间来往谢婉筠家里去了一趟。
可是这样的好结果,却是建立在容隽彻底承担了所有错误的基础上。
容隽依旧是混乱的,却终于找回了一丝理智,抱着乔唯一道:老婆,我们进屋。
两人对视一眼,容隽靠进椅背,而乔唯一则放下了手里的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