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却只是看着面前茶几上的那碗面,久久没有做声。
沈觅觉得她和容隽离婚是因为容隽插手了小姨和姨父的婚事,是他自己这么认为,还是容隽这样告诉他的?
谢婉筠对此却显得更是小心翼翼,因此母子二人之间,客气得仿佛初次见面的主人与客人。
乔唯一一怔,又静坐片刻之后,忍不住翻到了陆沅的电话号码。
他越是如此小心翼翼,乔唯一心头却是纠结往复,苦痛难耐。
他那样高大的一个人,抱着她,蹭着她,低低地跟她说着祈求的话,简直卑微到了极致。
容隽嗓子有些微痒,到底也没说出什么来,只轻轻在自己身后的门上敲了一下,跟着容卓正走向了书房。
总归是见了乔唯一的身上的伤都只来得及问了两句,注意力便全然落到了容隽身上。
难道唯一表姐你也觉得爸爸会出轨吗?沈觅说,你觉得爸爸真的会跟别的女人有关系?
这里到底也曾经是她的家,她对这家里的一切都还是熟悉的,尽管,已经隔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