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比重不高,迟砚在心里补充,这句话没有说出口。
以前初中孟行悠也是住校的,不过碰上她周末不回家的时候,会拉上裴暖陪她。
人生起起伏伏大喜大悲祸福得失,不过如此。
陈雨从床上下来,捡起地上的书,然后走到阳台拿起保温瓶,下楼接水洗漱。
孟行悠记得周三下午,迟砚因为迟到了整整一节课,被任课老师批了十分钟。
施翘捂着后脑勺,碍于大表姐的威严,只能安静如鸡。
迟砚显然跟她想法一致,没有表现出一丁点不舒服来。
车门打开,两人站起来下车,迟砚把吉他背在背上,将手上的粉色外套往孟行悠肩头一披,刚睡醒声音还是哑的,带着倦意:你想捂死我吗?
二傻子什么的见鬼去吧,她明明整条街最可爱的崽。
那时候裴暖比她还野,加上烂桃花一堆,不少太妹找上来,孟行悠跟裴暖一个鼻孔出气的,有架一起干,有事儿一起扛,但附中不比五中这边,人再野,也没有发生过把人打进医院一个月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