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索性溜到床的另外, 小心翼翼掀开被子一脚, 偷偷摸摸钻进去, 躺在了迟砚旁边。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孟行悠没有再说谎的必要,问什么说什么。
孟母破涕为笑,用纸巾擦了擦眼泪,无奈道:你少用糖衣炮弹往我身上砸。
孟父转身往家里走,背着对迟砚挥了挥手,步入中年,难得他身上还有一种挥斥方遒的意气。
赵海成半信半疑,目光落在迟砚身上,还没问,人已经先开口,也是跟孟行悠一样的口吻:赵老师评个理吧,我们一个被早恋,一个被小三,严重影响高三复习心情。
——还有,你今晚早一点返校,我们去图书馆做两套题,先看看基本情况。
你眼里为什么只有学习,每天都是让我学习学习学习,我是一个学习机器吗?
孟行悠越哭越大声:我妈让我跟你分手,迟砚我不要分手,我已经很努力学习了,我文科成绩就是提不上去我有什么办法。
迟砚皱眉嫌慢,嘴上安抚着孟行悠:还有半小时, 你等着我。
孟行悠咽了口唾沫,侧过头,试着问:要是我说不是,您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