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采萱一时无言,她虽然对秦舒弦这几年的日子好奇,却也不想随口就问,毕竟是人家的私事,她们两人虽说是嫂子和小姑子的关系,说到底,本身就不平等,。
去的一路上几个人挤眉弄眼,时不时靠近商量着什么,不知道是不是商量五两银子怎么出。
今天去镇上的各家气氛都颇为温馨,笑闹声隔着篱笆院传出。没去的就闻着隔壁的肉香嚼着饭菜,盘算着下一次是不是也去镇上碰碰运气。甚至还有人起了争执。
说话间,看到桌子上托盘里丝毫未动过的饭菜,张采萱有些惊讶,你不饿吗?还是饭菜不好?
就算是全信,一开始和他合谋的时候还不觉得如何。毕竟李奎山想要留下,让他用自家粮食贴补,他有些为难,在李奎山提出给人做长工时,他是松了口气的。只是这种年景,哪家会无缘无故请人呢?
那天回去之后,指着我的鼻子骂,说我看不起她一个女人,欺负她。都是老张家的媳妇,我命好,有儿子,有夫君做当家人。她命贱,娘家靠不住,又没能生儿子,好多人看不起她,那天的事情就是故意欺负她。
秦肃凛面色不变,不行,我爹从小教导我,做人要堂堂正正,坦荡正直。不能欺负人,也不能占人便宜,而且今天确实是我们夫妻伤了你,怎么也不能让你就这么回去养伤。老大夫为人正直,不如我们带你去他那边看看?末了,对上李奎山难看的面色,补充道:药费全部算我们的。
秦肃凛没有异议, 起身端了托盘走了,半晌回来, 道:满树说, 戴斗篷那个人,拿了他的砍柴刀上山了。
养兔子的间隙,她得空了还做些冬衣,骄阳又长高了,别说去年的冬衣,就是春天的衣衫拿到秋日都短了一截,全部都要重新改过。
那陌生的年轻人上前两步,姐姐,是这样,方才那木头是我心急推下来的,我愿意帮你们家干活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