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见信封,顾倾尔下意识地就蹙了蹙眉,干嘛又写信啊,我没精神看。
无论她再怎么挣扎逃避,似乎都没办法再否认——
顾倾尔被他这动静吓了一跳,僵在浴缸旁边。
顾倾尔却如同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没有任何回应之余,一转头就走向了杂物房,紧接着就从里面拿出了卷尺和粉笔,自顾自地就动手测量起尺寸来。
傅城予停下脚步,回转头来,缓缓开口道:你刚才说,我只是这间宅子的半个主人。作为另外半个主人,她在这宅子门口说的话,你不是也该听听吗?
三个女人回头看到他带来的顾倾尔,不由得高挑了眉,道:哟,这哪家的姑娘啊?谁找来的?这可不厚道了啊!
一直到演出结束,场馆内灯光亮起,观众一起为舞台上的演员们鼓掌时,傅城予才又转头问她:感觉怎么样?
偏偏那个凌晨才跟她说完晚安的人,就站在那里,见到她之后,微笑着说了句:早。
而顾倾尔同样微喘,与他对视片刻之后,才开口道:傅城予,你别趁机,我不是像以前那么好欺负的。
她曾以征服他为最大的目的和乐趣,他身上所有的一切,都是她曾经深深迷恋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