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到自己熟悉的小床上,乔唯一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给容隽。
是吗?乔仲兴听得兴趣盎然,是什么?
这一个月的时间里,他们见了很多次面,有时候在篮球场,有时候在图书馆,有时候在食堂,更多的时候,是在学校辩论队的会场。
那天其实跟往常没有任何区别,乔唯一有一整天的课要上,跟容隽一起吃过早餐午餐,下午正上课到昏昏沉沉的时候,收到容隽的短信:下课后二食堂见。
下一刻,乔唯一就听到了他略带喘息的声音,带着无法言表的暧昧:给我吗?
因为她不知好歹,他想要用尽全力地折磨她。
说到这里,乔唯一蓦地顿住,没有再继续往下说。
公交站台上还有不少上上下下的乘客,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惊了一下,然而很快又自顾自地上车下车,赶自己的路去了。
紧接着,乔唯一就拿着那份文件,一马当先地冲到了体育馆。
容隽往她脸颊旁凑了凑,说:待到你赶我走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