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乔唯一一向不是睡得太死,没过多久,她忽然就警觉地睁开了眼睛。
早上的门诊处人满为患,感冒发烧者更是比比皆是,连仅有椅子的输液室也挤满了人,于是乔唯一连输液室的位置都没轮上,就坐在走廊的长椅里,守着一根简陋的输液架打着瞌睡。
容隽伸出手来捏了捏她的脸,说:你吃我就吃。
这有什么好抱歉的?容隽睨了她一眼,道,我跟斯延也好久没见了,他总不至于不欢迎我。
又睡了一夜之后,乔唯一精神好了许多,再加上今天又是她原本的休息日,因此她也由着容隽。
如果是寻常人间疾苦,那倒也无所谓。霍靳西神情微敛,眉目骤然凝聚了几分。
乔唯一仍是不理他,陷在柔软的枕头里,不一会儿就又闭上了眼睛。
想到这里,乔唯一迅速给乔仲兴拨了个电话。
容隽还躺在她身边,将她圈在怀中,呼吸平稳。
容隽顿时就又垂下眼来,老婆,你别这样,我会心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