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采萱本就对这个姑母没期待,如今更是打算疏远,这都什么人。
秦肃凛顿住脚步,惊讶的看着她,眼神在她纤细的手腕上扫过,惊异道:你想要打我?
至于她为何会成了家徒四壁的柳家媳妇,纯粹是严带娣的爷爷和张全芸公公年轻时的玩笑话,彼时柳家还是家境富裕的耕读之家,论起来还是严家占了便宜,但后来柳家每况愈下,眼看着长孙到了成亲的年纪却拿不出合适的聘礼,而且他还四体不勤,虽然会读书,但除了上头好几代出过举人之外,几代下来连个童生都没考上。上到镇上的殷实商人,下到村里的农户之家,没有人愿意和柳家结亲。还是张全芸的公公厚着脸皮上门讨要了这门婚事。严带娣本身不受重视,婚事就这么马马虎虎的定了下来。
但是成了如今的模样却又不知道该怪谁,好像张家谁都没错。
明白这些的张采萱,无比庆幸自己昨天跑得快, 要不然这场闹剧的时间可能就提前到昨日了。
姑母的名声传得太好,镇上也好多人知道,甚至传出了姑母一副绣活卖出了二两银子的高价,就落入了镇上那些混混的耳中。当日在偏僻处就堵住了姑母想要觉得姑母是他的人之后就会死心塌地跟着他。
要是发霉,只能自己吃了,还不好吃。麦子就算了,自己吃也行,但是稻米可不行,许多人都靠着稻米卖了买粗粮养活一家人呢,要是发霉,来年就得饿肚子了。
刚刚来的时候没发现这边,纯粹是因为边上被大石头挡住了。
当下的人睡觉,就算是夫妻,也是各盖各的被子,但是秦肃凛和她成亲就没分开睡过,夜里靠着他,倒不会觉得冷。
孙氏也怔了下,随即放声大哭起来,边嚎啕,你们欺负我一个女人啊,活不下去了,光天化日的耍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