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是萧琅身上有什么饰物,刚才挣扎之间不小心划伤了。
容恒不由得咬了咬牙,片刻之后,才又低声开口道:你这就要睡了?
已经是一件悲剧的事情,又何必去反复提及?
是啊。慕浅说,因为以前,她在你眼里就只是陆与川的女儿,后来,她是陆与川的女儿兼你的午夜灰姑娘,你当然心情复杂了。
眼见她沉默下来,慕浅安静了片刻,才又道:你这么些年,也没正经谈个恋爱,多多少少也是跟这件事有关吧?
我一向觉得利用感情,我是高手,原来你也不差啊。慕浅说,还是你从我身上得到了启发,所以要这么利用沅沅?
容恒蓦地红了耳根,却依旧眼含怒气地看着慕浅,我再跟你说一次,我跟她的事,跟陆与川无关。
她静立了片刻,终于松了口气一般,关上门,转身回到自己的书桌前,继续先前的工作。
容恒平时面对再口舌如簧的犯人,也能有自己的应对方法,偏偏在生活之中,面对着女人,尤其是慕浅这个女人,他真是束手无策。
许久之后,她才终于寻到一丝开口的机会,我没有力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