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的左手几乎按不住最后一截山药,霍靳北握住她那只手带离案板,自己按住那短短的最后一截,随后带着她的右手手起刀落,切成两半。
相反,这是个文质彬彬的男人,穿着整齐的西装,在这样的深夜也规整地系着领带,一看就不是正常人。
直至走到近前,她停下脚步,喊了一声:靳北!
千星这一觉睡得很沉,再醒来时,已经是晚上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始终安静无声的巷子忽然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而来源方向,正是她的身后。
走了没多久,她就来到了工厂的宿舍区,里面十几幢住宿楼整齐排列,住的都是一个工厂的员工。
眼看着他似乎还在犹豫,千星忍无可忍一般,快点喝!谁有时间一直盯着你!我不用睡觉的吗?
容恒直觉这件事跟他刚才打听到的事情应该有点关系,不由得道:跟宋千星那疯丫头有关吧?
霍靳北又看了她一眼,转头走进了卫生间,关上了门。
她一动不动,霍靳北也没有大动,只是静静地吻着她,温柔,长久,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