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什么,就说周六是爸爸生日,然后动了手术最近身体不好。孟行悠说。
孟行悠瞪她一眼,嘴硬到不行:你才酸,我甜得很。
一直到上课铃响, 迟砚和秦千艺都还没从办公室回来, 孟行悠坐在座位上,感觉哪哪都不舒服, 索性拿上笔袋和试卷, 去跟楚司瑶坐一桌上自习。
孟行悠觉得一张嘴是解释不过来的,也不白费功夫,索性把烂摊子都甩给迟砚:你去问你的太子吧,他语文比我好。
孟行悠看热不嫌事儿大,跟着说:对,要不得,做人要有个人特色。
迟砚放下笔,心里打定主意,这周必须结束冷战。
第二天的语文课,许先生带着一沓作文纸走进教室,交代课代表发下去。
迟砚看孟行悠这眼神没有焦距的样, 基本可以断定这人是烧糊涂了。
孟行悠脑筋轴自尊心又强,被许先生那么说了之后,心情肯定不好,而且那天下课看见她把作文卷子都给撕了,可见这个心情不好的程度,不是一般的高。
大课间教室门口走动的人不少, 迟砚陷入两难时,看见楚司瑶走进来, 赶紧出声叫住她:楚司瑶,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