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三日,容隽和乔唯一在病房里举行了一场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婚礼。
容隽关上卫生间的门,皱着眉头拧开花洒,想着她刚才说的话,忽地挑了挑眉,整张脸都松泛了下来。
乔唯一转头看向他,一字一句地反问道:你不同意,我就不可以去?
才十一点不到就困了。容隽说,都说了你这工作没法干!
好在乔唯一一向不是睡得太死,没过多久,她忽然就警觉地睁开了眼睛。
我怎么了?容隽起床气发作,没好气地问。
容隽闻言,掀开被子挤进了被窝,将她抱在怀中,道:那你舍得我一个人独守空房啊?
容隽拉着她的手坐到沙发里,闻言笑了笑,说:外面买的粥多半都有味精,你喝了肯定不舒服,我一想不如自己熬。可是咱们家里又什么都没有,我就去隔壁借了点材料不过隔壁那大姐说,我这不叫熬粥,叫煮稀饭管他呢,只要我老婆吃了能好,那什么都行!
知道了知道了!容隽连忙道,妈您能不能别掺和了,我洗个澡就去找她。
吃过药之后,乔唯一又睡了一觉,容隽在旁边陪着她,她这一觉终于睡得安稳了,一睡就睡到了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