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景厘终于抬手抚上那个玻璃罐,轻声道:既然有没有那颗都不重要了,这罐子还留着又有什么意义?
景厘心头七上八下,终究还是拉着他走进了四合院。
霍祁然闻言,又安静地看了她片刻,终于缓缓点了点头。
先不急。霍祁然说,我给你带了点东西,你把门打开一条缝,拿一下?
景厘摸不透女孩儿的意图和想法,也不敢过多招惹。谁知道一转头悦悦又跟Brayden开心地聊了起来,女孩直来直往,张口就八卦Brayden和景厘的关系。
没关系,再丢脸,也丢不过那条裙子去,所以,没什么好尴尬的!
霍祁然听了,静静看着她,良久,才一字一句地开口:这辈子我想要的有很多,唯独不想要的,就是‘后悔的机会’。
用一次性的毛巾擦干身体,又将医生给的药膏涂在泛红的地方,每涂一处,那股子尴尬情绪就涌上来一次,此刻景厘只恨自己不能凭空消失
一举一动,都昭示着两个人关系很亲近,至少,比他这个旧同学亲近得多。
再次对上景厘视线的时候,Brayden又一次凑过来,在景厘耳畔小声地说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