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陆与川说,她不会成为我们家的一份子,永远不会。我们一家人,已经完整了,不是吗?
容恒简直觉得匪夷所思,面对着这样子的陆沅,却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顿了片刻,只是道:好,你们父女之间的关系,的确轮不到我来评判。我什么都不说了,刚才说的那些话,你也只当我没说过。
陆与川听了,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事,因此解释道:你和靳西救了我的命,我心里当然有数。从那里离开,也不是我的本意,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如果跟你们说了,你们肯定会更担心,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开了。谁知道刚一离开,伤口就受到感染,整个人昏迷了几天,一直到今天才醒转。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心的——
没关系。陆沅说,知道你没事就好了
她脸上原本没有一丝血色,这会儿鼻尖和眼眶,却都微微泛了红。
陆沅脑子大概空白了十秒,才忽然想起来,这张床上应该还有一个人。
爸爸。陆沅察觉到不对,靠到了陆与川身边,妈妈在天上看见我们现在的情形,肯定也会很高兴的。
慕浅听了,应了一声,才又道:如果有什么突发事件——算了,有也别通知我,老娘还要好好养胎呢,经不起吓!
霍靳西收回自己的手,看了她一眼,随后才道:陆与川来过?
那如果事成,你打算怎么保全自己?慕浅忙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