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与川不由得轻笑了一声,随后走到慕浅身边,毫不介怀地陪她坐到地上,零食是用来捏的,那酒呢?
慕浅顾不上他,快步走到陆沅身边,拉起陆沅捏着的手腕看了看。
电话响了几声,很快被人接了起来,传来的却并不是慕浅的声音。
容恒从来没有想过,一个主动吻他的女人,跟他有过最亲密关系的女人,居然可以一转脸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声不吭地走了不说,再见还完全当他是陌生人。
他直接将她的手臂举过头顶,强势贴近,陆沅恍惚间只觉得自己的肩膀都要被他压碎了。
陆与川伸出手来摸了摸她的头,那你这是怎么了?
他指了指自己身上的两个部位,这里,这里,两个地方受伤,稍有差池,任何一处都能要了他的命。可是他偏偏挺了过来。
陆沅听了,竟果真思索了片刻,随后道:唔,那我要吃佛跳墙。
对,努力做一个她看不见的人,不去关注她,也努力不被她所关注。陆沅说,这样一来,日子就好过了很多。至于从前那些事,那些感觉渐渐地也就都过去了。
哦,正好。那名警员道,陆小姐终于回来了,我们想要为陆小姐做一份详细口供,您方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