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公子微微一顿,脸上带起了一丝笑容:咱们不提他,换个话题。
她从来都没有因为聂远乔的忽然间死去,让她当了个寡妇这件事感觉到愤怒和生气。
张秀娥此时的声音更大了:我骂谁呢?我骂那丧尽天良的,想把宝儿掐死的人!你这么紧张干啥?这么着急对号入座干啥?
不过这应该是早晚的事情,张家这几位,可没有一个人省油的灯。
看着张春桃拎着那东西就要离开,张秀娥抿了抿唇,忽然间开口说道:等等。
可是聂远乔此时就算是再认真,也会让张秀娥觉得,聂远乔这认真是虚伪,不但虚伪,还虚伪的可怕,让人根本就分不清是虚伪还是认真。
她之前的纠结的,躲避的,甚至是觉得心乱的感觉,完完全全是一个可悲的笑话!
秦公子点了点头,笑着说道: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头脑。
这是怎么一回事儿?秦公子看着门口的那些柴禾,有些疑惑的问道。
到了这个时候,秦公子到更像是这的主人了,像是张秀娥的守护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