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忍不住抬起头来朝卫生间的方向看了看,决定按兵不动,继续低头发消息。
乔唯一望着他,眼泪终于彻底不受控,扑簌簌地掉落下来。
而容隽离开她的公寓后,原本是想着回城南公司附近的住处的,只是行经某处的时候,他忽然又改了主意,掉了个头之后,在某个酒庄门口停下了车。
乔唯一安静地躺在那里,看着他走出房间,久久不动。
容隽看向站在床边的医生,医生顿时就笑了,代为回答道:放心吧,普通骨折而已,容隽还这么年轻呢,做了手术很快就能康复了。
偏偏她把他送回了家,又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就实在是让他有些心下不安了。
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
乔唯一偏头迎上他的视线,只是反问道:你说呢?
刚过完年没多久,一般的单位都不算太忙,容隽虽然展开了工作,但是事情不算多,闲暇时间还比较充裕。
虽然已经过去这么几年,但是要他眼睁睁看着乔唯一跟温斯延同处一个屋檐下朝夕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