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靖忱将她的每个字都听在耳中,她明明是在安慰他,他却越来越难堪。
很快有侍者进来为两人摆放餐具,庄依波静静看着自己面前的那些刀刀叉叉,许久之后,才终于又一次抬起头来看向申望津,道:是不是吃完这顿饭,我就可以走了?
傅城予闻言,目光顿时就微微凌厉了起来,你做什么了?
紧接着,房门打开,她就听见了刚才电话里那个大嗓门:谁?哪个女人居然连我都敢骂?不想活了是吧?
顾倾尔将通话音量调到最低,将手机紧贴在耳边,却没有回答他。
傅城予却继续道:你既然觉得是我的套路,那为什么又——
不可能。顾倾尔说,我从没听说过这里有什么私房菜。
可是下一刻,他却只是在沙发里坐下,随后伸出手来抱住还有些恼火别扭的女人,低笑道:别生气了,你看,二狗等你陪它玩球呢。
顾倾尔一听,立刻从他怀中脱离出来,我忙得很,再说,那里也没什么值得我回去看的。
傅城予却瞬间就微微拧了眉,怎么光脚就跑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