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慕浅淡笑着站起身来,应付了服务生两句,随后才伸出手来扶住容清姿,妈妈,你坐下,我们好好说。
认真而严谨的准小学生于是就坐在自己的被子上,盯着那两个熟睡中的人,仔细回想着自己昨天是不是漏掉了什么记忆。
也许是因为两个人对结果的预设不同,导致这件事的结果又生出了一些不确定性,而就是这样的不确定,让人生出了尴尬与不安。
可是她有属于自己的尊严,她不能崩溃,尤其是不能在慕浅面前崩溃。
正如霍靳西所言,短暂的情绪失控对她而言算什么呢?
况且以如今叶瑾帆的实力和作为来看,根本不足以撼动霍氏,她原本也不必太过心急,等他行事目的更加明确再来过问此事,也未尝不可。
慕浅于黑暗中坐了一夜,听到这一整夜的所有声音与动静,却始终一动不动,只是僵硬地坐在那里。
容清姿回头看了她一眼,几乎就要嫌恶地甩开她时,慕浅低低开口:求你。
而霍柏年的哀痛都写在脸上,下葬之后,他就再也不愿意多看那个墓碑一眼。
拿着容清姿的那封信,慕浅在霍靳西的注视下回到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