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说他想,那后面势必还有其他话,未必就是她想要听的。
千星不由得一怔,正要问她以前的生活是指哪方面,庄依波又发了一条补充消息过来——
相互道别后,申望津才又拉着庄依波坐上了自己的车。
走到申望津书房门口,她伸出手来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回应。
只要庄依波是开心且满足的,对她而言,就足够了。
大概好的曲子总有治愈的疗效,那时候的庄依波想着,他应该是有被治愈道。
庄依波只觉得他语气有些生硬,一时有些分辨不出他是在开玩笑还是说真的,只能道:那你坐远一点好啦,干嘛要坐过来。
别人喝着酒,聊着天,说说笑笑,他们却大部分时间都是沉默的。
申望津显然也没料到她会这样回答,竟看了她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一般,微微挑了挑眉,起身就拉了她往外走去。
不是,不是。庄依波闻言,接连否认了两遍,又组织了一下语言,才道,我现在除了自己,已经一无所有了唯一拥有的,或许只有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