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依波眼波近乎凝滞,许久,才终于又哑着嗓子开口道:什么时候的事?
虽然有沈瑞文寸步不离地照料,可是申浩轩状态还是很差,整个人颓然又疯狂,虽然一只腿骨折,却依旧时不时坐在病床上大肆打砸。
虽然这种交托也充斥着某种无奈,可是千星认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动手拉起了他,却到底不敢用太大的力气,被申望津反手一拉,整个人都跌倒在床上,一头栽进了他怀中。
申望津挂掉电话回到客厅的时候,申浩轩正准备起身上楼。
她远没有自己想象的坚强镇定——在接到千星的电话后,在他凌晨两点还要离开的时候——她心里的恐惧已经升到了极致。
申望津养伤、工作、照料申浩轩,偶尔注意力放到她身上时,总觉得她应该是很无聊的,可是她却似乎已经很适应这样的生活——每天练一个小时的琴,其余时间做饭,看书,在他有时间的时候陪他去附近的小公园走走。
庄依波连忙一伸手将他拉进屋,关上门便又匆匆走向了地上的孩子,伸手将他抱起来,同时塞了个小玩具进他手中。
你不是让我有什么需要直接跟他说吗?申浩轩指了指旁边的沈瑞文。
在她以为自己劫后余生,终于可以重回正常的人生轨道时,原来他竟在苦苦与病魔斗争,争取生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