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他的确是因为她去认识沈遇的朋友而不高兴,可是回到家之后明明就已经缓过来了,反而是她告诉他自己会留在桐城之后,他又一次发了脾气。
什么时候开始有这个问题的?他咬了咬牙,再度开口问道。
容隽下巴抵着她的发心,应了一声之后,忽然又低下头来,一手抚上了她的小腹,你真的没事?
他真的是把以前所有的事都放在心上了。
容隽也沉吟了一下,才又道:我等了你这么多年,想了你这么多年好不容易重新将你抱在怀里,你却动不动就要推开我我不是不能接受有彼此的空间,可是你不能这么着急,不能让我这么快就坦然应对这种分开生活的局面至少,也要把过去那么多年缺失和遗憾弥补了一部分,再来说这件事吧?
乔唯一说:对,就差这么点时间。罪魁祸首是谁你应该很清楚。
从他的车子驶离民政局的那一刻起,她的眼泪就再没有断过。
沈遇看看她,又看看容隽,笑容中带着了然,随后道:都下班了别这么客气了,一板一眼的搞得我都没法放松了。
好一会儿,容隽才从鼻子里发出一个音,勉强算是给了她回应。
乔唯一忍不住看了他一眼,面对着他这说来就来的脾气,还真是有些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