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担心什么勤哥,担心一下火锅店得了,有体委在,店会不会吃垮啊。
景宝见哥哥走远,悄悄咪咪给孟行悠发过去一个两百块的红包。
迟砚的习惯是左脚在前右脚在后,他弯下腰,目光含笑,侧头问孟行悠:你这么想赢我?
这回孟行悠成功班级主节奏,卯足劲跟着吼:不要掌声,只要尖叫——
孟行悠招手让迟砚过来, 兴致高昂地跟他商量:怎么游?听你的,我都行。
上课铃响了最后一下,迟砚抬手按住开关,往左边一拧,热水变凉,刺骨的冷水砸到身上,他不想躲,也不觉得冷。
孟行悠接过毯子,好像已经没有理由对他不可以。
但说来也奇怪,孟行悠两次来迟家都没看见长辈,不管是迟砚、迟梳还是景宝,也从未提过关于他们父母的只言片语。
该戴眼镜的时候不戴,戴眼镜你还能看走眼吗你这个四眼鸡。
洗完澡出来,孟行悠仍然没有睡意,时间已经过了一点,同学群里面还是热闹,不睡觉熬夜的夜猫子一抓一大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