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觅只觉得自己可能是出国久了,乔唯一说的每个字他都听得懂,可是连起来,他却好像反应不过来她究竟说了什么。
正说话间,背锅侠和容卓正也回到了病房里。
你把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我给你记录下来。乔唯一说,免得你到时候翻脸不认。
我不是赶你走。乔唯一说,是你待在这里我们会吵架。
事实证明,床下的誓发得再多再真诚,上了床都是多余且无用的。
乔唯一不由得看了他一眼,才又道:这么说来,你是不想我去吃饭了?
那现在怎么办?容恒忍不住道,你们是要弄假成真了吗?
离开之际,温斯延说起了两个人都认识的一个朋友最近发生的一些事,乔唯一正认真地听着,忽然觉得前方的走廊尽头转角处似乎有个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待她抬头认真看去时,却只见到一行人匆匆离开的背影。
其实他以前只是粗略地学了一下,后面也没有什么机会持续锻炼和精进,因此他的厨艺可以说是很差可是这次却是不同的,他似乎是真的用了心,每天晚上都会请家里的阿姨过来指点,又买了一堆烹饪书每天晚上抱着研究,因此这一周的时间,乔唯一的伙食开得都很不错。
难怪那么努力地回想都想不起来,这样虚无缥缈的梦,简直荒唐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