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见他这幅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就来气。
那时候他性格远比现在开朗,很喜欢去学校上课,自从那事儿之后,景宝才开始自我封闭,自卑怯懦,畏手畏脚,性情大变。
为什么要让九岁的孩子经历这些东西,他他的人生还有那么长。
孟行悠一头雾水上了车,摸出手机打开百度,本想问问迟砚是哪三个字,结果拼音一输完就出现了联想词汇,点进去搜索结果第一条就是词条,还真是个名人。
胡同里面都是各种小摊小吃,店铺大多古香古色,游客居多,眼下正是饭点,胡同里面的人跟外面差不多,可空间窄了一半,孟行悠跟着挺费劲。
许恬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眼神出卖了她如言情剧一般的内心戏。
孟行悠给她指了条明路:化学那三张卷子的最后一页都可以空着。
只是上次她把话都说得那么不留情面了,难道意思还表达得不够明确?
迟砚半点不让步,从后座里出来,对着里面的景宝说:二选一,要么自己下车跟我走,要么跟姐回去。
孟行悠在心里爆了句粗,生气和心疼对半开,滋味别提多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