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她肯吃东西,佣人又松了口气,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是看见庄依波脖子上的痕迹,又硬生生地把想说的话咽了回去。
行车大概半小时后,他们抵达了某家具品牌直营店。
庄依波愣了一下,走上前来打开盒子,却发现里面是一件黛绿色的晚宴礼服,柔软层叠的轻盈薄纱,飘逸轻灵,奢华又梦幻。
申望津端坐在旁边,目光依旧落在自己的视线上,唇角却又一次控制不住地勾起了笑意。
至于他说了什么,问了什么,已经完全消失在她游离的神思之外。
对,问题是出在我身上。庄依波说,是我没办法迈过那道坎,是我始终排斥拒绝他,是我自己处理得不够好——
庄依波似乎听懂了她想说什么,喝了口香槟之后,缓缓点了点头。
庄仲泓依旧静坐在沙发里,而庄依波依旧站在客厅的另一端,久久不动。
佣人轻轻应了一声,顿了顿,才又开口道:别难过了,父女俩一时冲突,争执动手是难免的。回头等庄先生冷静下来,你们好好聊聊,事情也就过去了。父母子女之间,哪有什么隔夜仇呢?
虽然这次检查结果很乐观,但是毕竟还在五年观察期内沈瑞文说,没有什么比身体更重要,医生也嘱咐过您日常调养事宜,还是不宜操劳过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