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是中午,乔唯一在帮容隽晾晒刚刚洗好的床单;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你居然还躺着?乔唯一说,你好意思吗?
而乔唯一则是一见到他就道歉:抱歉啊温师兄,容隽他来接我下班,就一起过来了。
乔唯一闻言只是微微一笑,道:那我就继续放心工作了。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这才罢休。
他应该早点来的,他应该一开始就陪着她过来,陪她面对这所有的一切。
没有。容隽说,刚才公司那边有个决策要做,所以跟手底下的人谈了会儿。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再睡?
贺靖忱回到房间里的时候,便只见傅城予一个人坐在那里,有些头疼地用手指撑着额头。
能有什么大事啊,你们俩都赶来了。乔仲兴叹息了一声,道,这么远一趟,这不是耽误时间吗?
电话那头,躺在床上的容隽看到这条消息,气得直接就砸了手机。